2012/12/25

托球


舉球

習慣總是困難,尤其當天份和後天練習都不得要領時
我是平庸者,因此我書寫了不平凡之人,以人的口吻


大專盃排球首次於暨大舉辦
將自己的夢想託付於他人身上是某些平凡人的專利,對我而言如此的依存關係亦存在著,如食物鏈般,當我使力將鎖鏈向後扯期望看見頂層時,它筆直的不斷出現阻擋著我對於終點的想像。

於同樣的大小場地下,同樣高度的球網下,9m×9m;你我分據球場兩邊,但實力將數值越拉越大。這次就安分做為觀眾就好。山裏的人總少了那麼一點讓人凝聚的機會。當外入侵時,才能感受到我們,來到這邁入了第三個半年,卻對山沒有過多的歸屬感,自持是做為過客的第一件事,隨之而來的是冷漠。對於城裡的人而言,多半習慣了生活於虛擬世界上。習慣隱蔽後開始排拒陽光,就算在另外一個空間中不斷高聲疾呼如何又如何,但於現實生活中總是禁聲,原因不得而知或許是在手指不曾歇止使用後,發聲功能退化。雖然在眾人為了公共事件沸騰時,我選擇安於所處的環境,選擇自己伸手距離內能觸及的問題,但卻也不認為有什麼不對。也許是另一種普遍流行病的變化。非關生理,而是心理。

對於音量,對於扇動,對於大喊
以上三點之於我,是一種天賦,或許是希望能夠平衡在運動方面的進步遲緩,相較於比賽,或許當個稱職的應援團更能夠發揮。

比賽為期兩天,總共四場,10多小時的比賽,在這以近期默的時候,將優先順位排在第一,默默翹掉了一次詞選,應該也足夠表現我對這次比賽的期待。能看著自己的朋友穿上NCNU的隊服,不再是依照系別的彼此纏鬥而是一致對外共同抵抗著對手,感動並未隨著時間的持續而消褪,而是在回憶的過程中以不同的形式重演。

角度,動作,時間。
從來不知道自己能夠記住如此繁複的細節,但在競賽的過程中一一被發現。
擴音器和球員,加油聲和殺球聲。在運動場上,兩者的重要性,應該是維持在天平兩側不曾傾倒。僅係對於我,在場上大聲叫喊比起成為英雄簡單很多;而相對於英雄,成為擁戴英雄的小小觀眾,似乎更適合我。因此我成了球迷,針對排球而已。
能夠殺球,真正能夠殺進場內的球,或許還不夠,要能夠殺進觀眾心中。運動本來就是透過某中高度優勢營造出崇拜感,而當天我也僅是參與某些儀式且被感動的一份子,並在儀式後企圖將激情留下,使得一切成為記憶。

下次,或許是改天,但是要記得我說的改天不是普通人的改天
我也能在四條框線裏成為英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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